许佑宁很难不联想到什么。

毕竟，这是二十几年来，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。

“不一样的。”沈越川摇摇头，声音沉沉的，“芸芸，你可以看着别人做手术。但是，手术对象变成我之后，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冲击吗？”

只有阿光自己知道，他是“醉翁之意不在酒”。

她默默的想，在一般人眼里，沐沐这种行为，算得上是一个坑爹孩子了吧。

“唔！”

沈越川来不及回房间，直接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，扬手把靠枕丢下去。

“印象不够……深刻？”洛小夕对萧芸芸这个理由表示怀疑，上下打量了萧芸芸一番，“越川长得那么帅，你撞了他一下，居然还不记得他？”

“……”沐沐咬着唇纠结的看着许佑宁，还是无法理解，只好问，“所以呢？”

萧国山无奈的笑了笑，一边喝茶一边问：“越川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过了好一会才明白沈越川的意思，怔怔的看着他，眼眶慢慢发红，唇角却在上扬。

她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

中午刚过，傍晚未到的时分，阳光静静铺在落地窗前，染了一地金黄，整个公寓看起来格外的温暖。

“没问题啊。”苏简安要多配合有多配合，提醒道，“这次我会转过身背对着你，这样的话，你应该可以把那些话说得更流利。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脸上的笑意一顿，沉沉盯着许佑宁，语气里透出警告，“阿宁！”

经理比萧芸芸还要意外，想了想，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一个页面，把手机递给萧芸芸：“沈太太，你看”